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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三爷如何坑女儿,陈郄也得把人家手里的货给处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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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诮城里有没有懂中原话的,可千万别有,不然一下子管不住嘴就得招祸了,陈郄暗戳戳的祈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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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原身,陈郄可有话说了,“我说你是不是傻啊?别人算计你,就算不算计回去,你揍也得揍人一顿不是?你还傻得撞头做什么?你撞头就有清白啦?人家特地算计你的,你以为一撞就清白了?你傻不傻啊?你舅舅四品大员,就算跟你家没往来,那也是你靠山呢!你怕什么?谁算计你就打回去,知道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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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家有三子一女,原身的生母是家中独女,与男丁一起排行排在三,皆是同母所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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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,这顺遂也不过十一,原身的祖母就因为年轻时吃亏太多导致身体一直不好而病逝,就此在陈家再也没人护得住原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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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是哪一个理由,都在提醒她这具身体不受待见的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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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翠儿伺候了陈郄几日,见得陈郄隐隐在翻白眼了,呼吸也都有些不畅,忙道:“傅嬷嬷,可别吓着姑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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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好自己早公正了遗嘱,不然自己这意外,还不得便宜一半到自己那个表面能干实际废物的妹妹那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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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祸得福的,名声也好了起来,也没人说人品不行了,说的是为人直率,陈郄听了半耳朵,特别想呸一声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蠢也能说是直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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运气好就算投胎投不好,勤奋之下也能一路顺风扶摇直上,如同冲上云霄一般让人觉得酸爽得不行,就连投胎都比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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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九姑摸着新鲜的泥土,“这条路并不算险要,不然妹妹也不会放心坐在马车里去。就是这一块儿,之前也长有野草,野草根系丰富,缠在哪下面的泥土也好,石头也好,都不容易撼动,如此谁会想到它会有垮的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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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点陈郄早有防备,直接在大腿上绑了棉布巾,然而天气渐热,绑多久了就是一团湿润润的水,黏糊糊的巴着大腿,感觉并不好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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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没好气的摆手,“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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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郗怒了,“就你屁事儿多,你能你倒是让它自己变小啊!不行就闭嘴!自己住个院子跟蜗居一样,也好意思说这不行那不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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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身怎么让自己上身的她不知道,原身去哪了,还在不在这具身体里,她也不知道。她就知道自己醒来就发现换了个壳子,头上还有个包肿着,都弄了个大豁口,估计不是被人划破的就是自己想不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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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行周想不明白,也不多想,但跟大巫一道的好处他还是算得明白,“大巫身边的人日子过得可比别的地方要好。说起来这么多年,都没能有机会在他那做过生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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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猎户自嘲的笑了笑,“小姑娘想得倒是容易,这往来买卖又哪是你说的那般简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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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她不信中医,是她明显不信那个说鬼话的郎中,他开的药谁吃谁傻,这撞了脑子破了皮不就担心破伤风跟脑震荡,这是吃中药能解决的问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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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是挺爱美的,如今听傅嬷嬷这般一说,又在心里给自己点了根蜡,换了个身体竟是个破相了的就算了,别人还一开始就说,往自己伤口上撒盐,心里好不悲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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蓬莱县府跟州府是一处,地方大,外面的道路也宽,要有个什么大热闹,只要衙门不赶人,层层重层层的,也颇为壮观。